说到这里,刘希东叹了口气:“看来这人恨姓谢的入骨啊,树菩萨这种邪祟一旦附身,本就非常折磨人,他还把树菩萨禁锢在姓谢的身上,逼它发疯,这分明就是要姓谢的多受罪,活活被折磨死。”
杨树林也感叹:“谢高岗是亥年亥月亥时生,命里就当不起富贵,他当了石头河林场的二把手,立马就有人对他下这样的狠手,命运这东西,真是不信不行。”
杨树林并没打算立刻去谢高岗家,树菩萨已死,种邪木人也就没了威胁,回头有机会提醒一下谢盈,让她找出来毁掉就好,他实在不想看谢家夫妇那副嘴脸。
让他没想到的是,刚想到谢盈,谢盈就冲进了病房。
见他脚脖子被纱布缠得跟大腿一样粗,谢盈眼中顿时就掉起了金豆:“怎么弄成了这样,都告诉过你,让你多加小心的!”
杨树林微笑:“没事,就是怕感染,到这儿住两天,不会耽误期末考试的。”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要不是我到你那儿找你,听邢大爷说起,我到现在都不知道。”
“不想让你担心嘛,再说电话打到你家,也实在不方便。”
“哼,你总有理由!”谢盈撅着小嘴往他床边一坐,背朝着他,一边生气一边抹眼泪。
旁边看热闹的人都笑了,很知趣的出了病房,屋里就只剩他们两人。
杨树林笑嘻嘻的拉过她的胳膊:“好,下次一定先告诉你,成不?”
谢盈眉毛一挑:“还有下次?”
“呃,不是不是,我是说以后一定爱惜身体,受伤遭罪啊,疼的我受不了。”杨树林使出了杀手锏,装可怜,皱着眉头直吭哧。
谢盈果然受不了这个,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一边哭一边要去解纱布。
“快让我看看伤成什么样了?”
“别,大夫刚给换了药。”
谢盈只好罢手:“那怎么办呀,要不,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看看。”
说着她就要起身,却被杨树林一把拉住:“没事,刚上的药难免会疼,一会儿就好。”
他伸手抹掉谢盈的眼泪:“好啦,不许哭了,都让他们看笑话了。”
“人家不是着急嘛,还不都怪你!”谢盈捶了他两下,刚才只顾着着急,也没管旁边有没有人,现在回过神来,不免有些害羞。
杨树林赶紧岔开话题:“对了,你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是不是谢叔有什么情况?”
“我爸很好,是我……”
杨树林一惊,上下打量谢盈:“你怎么了?”
“哎呀,人家想你了行不行,昨晚一宿都没睡好,忍不住了,才跟我爸妈撒谎说到学校宿舍上自习,跑出来找你的。”
杨树林一听,顿时眉开眼笑,搂过她的小腰,大手在她腰臀间轻轻摩挲,弄得她俏脸生霞,不停的扭动娇躯:“那正好,昨晚我也一宿没睡好,正好咱俩一起补觉!”
谢盈又羞又气,使劲儿掐了他胳膊一把,疼得他嗳哟直叫,这才放过他,借机从他怀里挣了出来:“都这样了,还贫!”
可想想似乎又觉得这样冷硬的甩开他有点不妥,缓缓的又坐了回来,低着头轻声说道:“想让我陪你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准动手动脚!”
杨树林想都不想,立马举其三根手指:“行,我发誓!”
嘴上说得痛快,他心里却在暗笑,不动手还不能动嘴么?这可不是我说话不算话。
相比于佟嬴娇,他更愿意让谢盈陪他,原因很简单,谢盈他想怎么摆弄都没问题,要是换成佟嬴娇,那他就只有被摆弄的份了。
谁知等他把这话跟佟嬴娇一说,佟嬴娇却不高兴了,面露不快的道:“你之所以住院都是因为姐,姐要是回家偷闲,肯定也是孤枕难眠,呃……不是,是良心不安,这样吧,盈盈妹子留下也可以,正好跟我换班伺候你,她上半宿,我下半宿。”
说罢,不等杨树林拒绝,她就笑脸看向谢盈:“这样可以吧妹子?”
谢盈性子绵软,又哪会拒绝人,只得弱弱的点头。
佟嬴娇一拍巴掌:“就这么说定了。”
杨树林对此只能报以苦笑,一人半宿,最苦逼的就是他了,一个刚要搞定,叮咚,暂停,换人了!另一个快要把他搞定,叮咚,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