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寿王对平北王很是忌惮啊。”冯道望着正在被抬上马车的酣睡王樵,很是感慨。
韩延辉弱有所思的望着王樵:“这家伙怕也是不简单,这出戏究竟演给谁看的?”
刘睿哈哈大笑:“不管给谁看,咱们反正看热闹就是了,据说那高骈在北门内,那么,咱们就进北门,先拜访一下平北王才是,咋说,我和那个高世子还算是老相识。”
那寿王虽然依仗着平北王的人北来,但心里又何尝对高骈没有防备,可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这王樵倒是个妙人,竟然相处这种法子给平北王做戏,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们好了,最少,咱可是帮了你寿王一个大忙,至于你们要玩什么猫腻,反正我就是看热闹的,自然不怕玩大了。
本就破旧不堪的城堡,护城河和吊桥没有,只是在门前对方了很多挡马,平北王的属下倒是很客气,看见幽州卢龙军的旗帜,没有刁难就被放行。
求见平北王却等了好一会,说是平北王还没起床。
可能吗?自己一行大张旗鼓的进来,还饶过西门,直接进了他所在的北门,这高骈如何不知道这里面的味道?
好一会儿,出来一个老道士,出来就对着刘睿稽首:“原来是师侄到了,师叔很高兴,师侄还能想起来看看师叔,可比你那个没良心的师傅强多了,快进来,和师叔说说你最近的情况,那个老道士有没有欺负你?”
“请问这位仙长何方神圣?为什么成了在下的师叔?”知道这家伙是吕用之,没想到却这么不要脸,天下的道士可不都是一家子,天师道和黄老一脉绝对的水火不容。
老道士不以为耻:“贫道和你师父都为朝廷做事,不过是你师父在北方,师叔我在江南平北王那里公干,自然,你还小,不知道贫道和你师父的渊源,等你有机会,问问那个老道士,你就清楚了,哈哈,你小时候拜师那会儿,师叔还抱过你哦的,奶奶的,还撒了叔叔一身尿,绝对的小坏蛋!”
这家伙也是道听途说,自己和紫阳真君的关系,你外祖母的,小时候我还在一千年后的,你个老骗子能抱着我算是天大的笑话了。
“哦,小时候的事情,在下可不清楚,不知道道长有何吩咐?”刘睿装气迷,傻乎乎的还很像那么回事。
吕用之亲热的拉着刘睿往里面走,对韩延辉和冯道根本就是不理不睬。
“知道你可能不信,所以嘛,才把你带进来,给你看一件东西。”说着就进了屋子,说是屋子,四面透风,不过是用草帘子把窗户当了起来,大白天的里面还点着蜡烛。
吕用之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你师父几天前给师叔来了一封信,里面有关于你的事情,你先看看,有什么为难的,和叔叔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叔叔绝对帮你。”
老道士的信?
信还用火漆封着口,证明吕用之没有凯纷,可是,他又如何知道里面的内容?还知道一定会有我为难的地方?
刘睿自然不会吧狐疑写在脸上,这吕用之善于装神弄鬼,据说在蜀中帮着高骈平叛的时候,还弄出六丁六甲,好像很有神通的样子,一旦自己用这个指责疑问,这家伙自然还可以装神弄鬼的说是他们看破天机啥的。
刘睿打开信,果然有紫阳真君的标记,这标记用了特殊的手段,外人根本模仿不了的,字迹也很像紫阳真君的,却也不敢肯定,自己和老道士来往实在不多,没见过他亲手写字,只是看过他给自己写的信,光看字迹,刘睿根本辨别不了真假!
而里面写的东西,却叫刘睿震惊!
说是,翠浓怀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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