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话没效果,最后一丝幻想破灭,吴周把我护在身后。他摸腰间,摸出两个武器,一个是匕首,一个是折叠棍。迟疑了一秒,最后给我的是折叠棍,甩出来塞我手里,他自己抓住匕首,对我说了一声,门主,冲出去肯定不可能,再尝试敲门吧!
敲门,里面的师姐能心软吗?
不知道。
但这似乎是唯一可能保命的方法。
我快步往后退,很用力敲了一会门才道:“师姐,我是洪天仇。我话不多,就一句,如果我死,你会比你所想像的死得更惨。如果我生,则你生,我会原谅你,并帮你解决问题,你好好想吧!”
不想说第二句,并且没机会,人已经涌到跟前和吴周打在一起。
我靠过去,很吃惊,因为今晚的吴周,出手就是要命。短暂的几个来回,他就捅伤五六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上血迹斑斑,血腥味瞬间充斥了整一道走廊。
看吴周那么凶狠,对方有所迟疑,但仅仅几秒钟又涌上来,还是一句话没说,很自觉。
我和吴周并排站,他捡了一把砍刀给我,说了一句小心。
小心,能小心吗?对方那么多人,小心不了。
幸亏走廊不宽,我和吴周并排站着,空间所剩无几,敌人只能几个几个上来,我们还能暂时应付。
混乱间,我中了一刀,但我也砍伤了四五个。吴周也中了好几刀,手臂,背部都能看见血痕。这家伙双眼通红,他和之前真的很不一样,之前下手很软,这次是招招要命。当然我不认为是吴叔的话改变了他,而是如果他不这样,我只能死。
或许即便他拼进了全力,我都难逃一死吧,但至少这样不吃亏。
反正你再仁慈,敌人不对你仁慈,你的仁慈只会造成对自己的伤害,流氓逻辑,但确实这样。
被扫了一脚,我重重的摔在地上,脑袋晕,想起来,起不来,想吐,吐不出来。吴周拉我起来时,背部又不幸中一刀。正在这危急关头,我们听见了后面有声音,师姐开了门大声喊着让我们过去。
肯开门将功赎罪,看来我说的话有效果,谢天谢天啊!
相互扶着,我和吴周往后面冲,这会我们的敌人终于也冲了起来,并且喊杀起来。走廊不再安静,变的很吵闹,还加上一阵阵砸东西的声音,飞来不少砍刀。幸亏我们快一步冲进房间,把铁门给闭了起来。
宿舍里面有四个床位,是双层铁架床,上面放了不少杂物,有重量。我和吴周赶紧去推,用铁床去堵门。外面在砸,同时骂师姐,说她反复小人,问她是不是想死?师姐没回答,她已经和死了差不多,整个人缩在阳台门边上抖成了落水狗。
我走过去,蹲下来道:“师姐,信号能不能弄回来?”
师姐没反应。
迫不得已,我把刀架她脖子上:“师姐,我在跟你说话,麻烦你回一句可以吗?”
师姐尖叫着道:“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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