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刚被勉强处理好,止了血,吴周就迫不及待走过来。当时外面又失去了动静,而且是突然间的彻底失去。其实这应该让我们暂时松一口气才对,但很遗憾,我们没有。因为我们更相信那是暴风雨的前奏。
肯定外面的敌人已经想到办法去突破眼前的门,只是需要时间来安排。
很被动,却无可奈何,没有任何想法可以去扭转这种局面。
和吴周相互对视着,小声商讨了一通,除了失望,剩余的还是失望。
令我们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半死似的师姐在我们对身处的环境都无能为力时,却忽然正常起来,聪明起来,给我们出了一个主意。她说后面就是厂区的大后方,是一片乱石堆,再外面是一条急河,如果我们能下去,可以从后面走,就算被追上,我们都可以跳河。
怎么下去?我和吴周几乎冲口而出,同时四周找,没绳子,什么都没有。
师姐直接指了指床单,还有很少的几件衣服。
对啊,这主意靠谱。
我冲出去阳台外面看,其实我刚刚看过,有记忆,知道外面就是师姐说的那种情况,但多看一眼会更加保险。
胜机来了,只要我们能离开一定范围,能打出电话,我就不怕对方人多,我能比他们更多。
冲回去和吴周一起接床单,还有衣服!
怀着一腔热血,三下五除二用床单和衣服接驳出一条长绳。兴高采烈拿出阳台往下面放,尼玛,不行,围墙后面是一条大大的排水槽,还差五六米才能到底。
继续找别的可用的东西,很悲剧,没有,最后我们只能扒掉裤子和上衣。我扒的是上衣,吴周是上衣和裤子一起扒,钱包和手机等等杂物塞进我的口袋。师姐都要把外套给脱下来,你还别说,这女人身材挺棒,那车头灯,巨大亮眼,令人……好吧,走神了,现在是逃命时刻,还是专注点好。
刚接驳好,此时砸门声又响起,不是人手在砸,明显是大铁锤等等,还有铁镐,砸开裂缝就开始撬。
非常吓人,我和吴周都加快手脚。
把绳子绑好,吴周对我道:“门主你先下去。”说完自己往外面走,去推住铁床。我看他推的很费劲,我让师姐先走,他不同意,大概怕师姐下去后出点什么坏主意。我觉得不可能,所以我坚持,我拉起师姐,推出阳台,让她赶紧爬。
四楼,下面是深沟,看着蛮恐怖,所以师姐很迟疑,好几次爬上去又下了来。吴周都受不了了,猛地冲过来甩她一巴掌:“你死没关系,别害死我们门主,赶紧走。”
师姐委屈啊,哇地又哭起来,但总归是有了行动,慢慢往下面爬。
而吴周,回头和我一起推铁床。
我道:“吴周,我试过很多次被别人抓了身边的人对我进行威胁,我逐渐想明白一个道理,其实他们也是受害者,你刚刚甩她巴掌不对。”
吴周没言语,听没听进去不知道,大概觉得这些现在不重要吧!确实也是,门已经被撬的很厉害,看情况不用两三分钟,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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