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骄阳耀眼而炙热,陆洋和阮坤回到岩洞,手里提着猎来的兔子和野猪。睍莼璩晓
沙虎拿着望远镜,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下面的河滩,陆洋过去一脚踢在他厚实的屁股墩上:“看什么呢?快去把野猪收拾了,咱们下午烤了吃。”
“嘿嘿!”沙虎充耳不闻,傻笑不断。
阮坤走过去一把夺过望远镜,沙虎大叫:“给我,我还没看够呢!”
“我看看什么东西把你的魂勾走了?” 说着阮坤把望远镜放在眼前,三秒之后,他大叫一声:“我靠,这,这也太火爆了吧!啧啧,这姿势,我靠,桑哥太猛了,我靠,我看宫哲要晕倒了,啊,我他妈受不了了!”
“什么玩意儿?” 陆洋也被吸引,过来一把抢了阮坤手里的望远镜。在看清河岸上挥汗如雨的穆桑和宫哲时,陆洋望远镜里的眼睛渐渐黯淡下来。
他把望远镜抛给沙虎,道:“你们慢慢看,还是我去收拾野猪吧!”
阮坤和沙虎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两人兴致勃勃的开始讨论,阮坤问沙虎:“他们做多久了?”
“快两个小时了,桑哥这持久力强到爆啊!”
“不错,我看宫哲那小子快晕了,哈哈!”
河滩上,穆桑压着宫哲换了无数个姿势,两人浑身是汗,场面异常火爆。
宫哲的皮肤被太阳和晴欲双重烘烤已经变成了迷人的绯红,晶莹的汗珠不断从他光滑的胸膛上滚落,性感逼人。
“阿哲,我真想死在你身上!”穆桑一手压着宫哲的腿,一手握着宫哲不知道喷洒几次的宝贝,一边冲刺一边低吼。
“唔,混蛋,你,你,够了没有?”宫哲声音沙哑,浑身无力,如果被这混蛋就这么操晕过去,他是不是干脆就不要做人了?
“不够,阿哲,永远都不够,我舍不得出来了!”
“去死,妈的,唔,唔!”
宫哲的怒骂再次被堵进喉咙,男人粗重的呼吸擂鼓一般频频敲击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脏跟着一起颤抖。
宫哲的手推上穆桑的胸膛,那滚烫的温度烫得他手臂跟他的腰一样酸软无力。
男人的身上也布满了汗水,全身每一块肌肉都高高突起,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穆桑一手勾住宫哲的脖子,让他抬起头,两人以一个非常夸张的姿势尽情热吻,亲吻声和下面肌肉相撞的yin靡声似乎要把整条河的河水烧沸,香艳无边,激情四射。
穆桑手上一使劲,把宫哲勾了起来坐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让他进入的更加深更加迅猛,宫哲甚至能看见他的腹部被顶得凸出了一块。
“嗯,混蛋,你别想有下次!”如果自己是个女人,宫哲真想咬死他。
穆桑笑得无耻又银荡:“呼,太爽了,阿哲,这个姿势太逍魂了,我喜欢,咱们以后要经常用!”
“滚!”
“不能滚,还没做完!”穆桑一边亲吻着宫哲汗涔涔的脖子,一边用手捧着宫哲的臀瓣,抬起,压下,抬起,压下,每一次都拔到顶端再狠狠的压下来,宫哲只觉那瞬间的空虚和突然的胀满把他的神智撕扯得支离破碎,灵魂在云端飘着,久久回不到地面。。。。。。。
整整三个小时,穆桑终于吃饱喝足,如果不是宫哲身体强悍,早就歇菜了,饶是他没有晕,他的四肢已经软成了河滩上的草,风一吹就一面倒。
于是,纵欲的后果就是宫哲不得不被穆桑抱进河里清洗,穿上衣服后以龟速爬回了岩洞。
阮坤和陆洋正在烤肉,见穆桑神清气爽宫哲萎靡不振的回来,阮坤吹起响亮的口哨。
穆桑过去踢了阮坤一脚:“下次再偷看我就把你们丢进鸭窝让人轮了你们!”
“冤枉!”阮坤手里举着一串肉投降:“是沙虎偷看了,他从头看到尾,整整看了三个小时现场直播。”
洞外的沙虎赶紧一阵烟似的溜了。
穆桑拿起一串已经烤好的野猪肉亲自送到宫哲手上,宫哲面无表情,一把夺过肉串咬牙切齿的吃了倒头就睡,尼玛,差点要了老命!
阮坤见穆桑吃瘪有心取笑几句,看看宫哲还是算了。
穆桑搭手帮着烤肉,他出了大力气,腹中早就饥肠辘辘,两人一边烤肉一边瞎吹,只有陆洋闷声在一旁,脸上看不出喜怒,一双犀利的眸子在宫哲和穆桑身上来回打转。
五人过了几天原始人般的狩猎生活,没有毒品,没有追杀,没有警察,这样的日子恣意而潇洒。
穆桑吃宫哲吃了上了瘾,两人尽情的享受肉欲,岩洞,河滩,树林,天高地广,在这一方隐蔽的天地中,你不是毒枭,我不是特种兵,只是两个男人而已。也许不相爱,也许害怕爱,也许回避爱,但是这都不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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