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影响他们占有彼此。
回去后会怎么样?
宫哲不愿去想,穆桑也不愿去想,这样的样子可遇不可求,不好好珍惜的就是傻 逼!
两人疯狂的做 爱,一个有意撩拨,一个假装迁就,如同甘柴猎火一点就着。但是身体的契合并没有拉近心的距离,每一次酣畅淋漓的发泄过后,宫哲的心就会变成荒芜的大漠,那种广袤的空旷让人看不见希望,每一粒沙子都写满了绝望。
于是,穆桑发现,宫哲越来越主动,不再需要他挑 逗,两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很快的燃烧在一起。
树林里,穆桑把宫哲压在树干上,随着他每一次强有力的撞击宫哲身后的大树就被他们撞得树叶沙沙作响。
“阿哲,我最喜欢看你被我 操的样子,面色红润仿佛盛开的罂粟,美不胜收!”
宫哲知道穆桑做 爱的时候喜欢满嘴情话,也不理他,闭着眼睛享受着感官的刺激和块感,不让穆桑看见他眼底的茫然。
穆桑的吻落在宫哲紧闭的眼帘上,那浓郁的柔情让宫哲情不自禁的想要躲避。
只是在穆桑和宫哲之间,强势的那个从来就是穆桑。他一手抬着宫哲一条腿,一手擒住宫哲的下巴,一个火热而缠绵的吻霎时让宫哲忘记了心中的别扭和犹豫。
“阿哲,你要到何时才会爱上我呢?”穆桑灼热的呼吸喷洒进宫哲的耳眼里,心脏同时紧缩,宫哲强迫自己沉浸在欲海里无法自拔。
会有那么一天吗?
宫哲不敢确定了!
也许这几天的放纵是个错误,做 爱,做 爱,难道做着做着就会爱?
太几八扯淡!
美好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在穆桑意犹未尽的时候,马丁。福克斯的人传来了消息。
原来马丁。福克斯不仅派来了游轮和船,还让他的人带着那批货来接穆桑,把穆桑直接送回东南亚,这就省了许多时间。
穆桑五人回到金三角的时候,金三角的罂粟花正在竞相开放!
上次从金三角出去还是去年的十二月,宫哲再次踏进金三角已经是五个月过后了!
其实与穆桑这些人相识不足一年,但是再次回到玉衡,宫哲心里却有一种完全不该出现的归属感,这种微妙的感觉让宫哲有些愕然。
左浅红着眼睛扑进宫哲的怀里,没有宫哲的金三角再美对于左浅来说也索然无味。
“哥,你终于回来了!”
宫哲揉揉左浅的头,笑道:“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在撒娇,你这架势我可消受不起!”
左浅抬起头,三两下抹干了眼泪:“我现在已经是男人了,谁撒娇谁孙子!”
闻言宫哲皱眉看了六子一眼:“小浅被你带坏了!”
“哪儿能呢哲哥,我这段时间跟着威哥跑出跑进的,没有时间理这小子,都是肖恩教的。”六子绘声绘色的喊冤。
肖恩一双忧郁的蓝眸一直落在左浅的身上,见左浅毫无顾忌就扑进了宫哲怀里,他整个人就跟斗败的公鸡一样,连那头金灿灿的头发也瞬间失去了光泽。
“宝贝儿,宫哲一回来你就毫不犹豫的抛弃我,太伤人了。我爱你的心已经千疮百孔,我快死了!”肖恩靠在六子身上,忧郁成伤的赶脚!
“那你去死好了!”左浅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绝情冷酷。
穆桑若无其事的插进宫哲和左浅中间,冷冷的看着肖恩,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整整五个月你都没把人搞定,你还混什么混?”
肖恩也很无奈:“我二月份回了趟摩洛哥,把那个怪物给咱宝贝儿弄来了。”
宫哲顺着肖恩的手看过去,尼玛,那牛鼻子上穿了个手镯的怪物不是巴布尔那庞然大物是谁!
左浅正郁闷穆桑挡了他看宫哲的视线,见宫哲的注意力转到了巴布尔身上,忙拉着宫哲去逗巴布尔。
巴布尔被穆桑折断的胳膊已经复原,没有在赌场接受地狱式的摧残,仅仅两个个多月,他似乎又肥了不少。
左浅兴致勃勃的道:“哥,巴布尔好能吃,一顿能吃一大盆米饭,一大碗肥肉,一只烧鹅,一整只烤鸡,还能啃一根猪腿,你看他的肚子,全是油!”
宫哲在巴布尔肚子上捶一拳,就跟砸在棉花上一样。巴布尔似乎忘记了在赌场的黑暗生活,一脸憨笑,手上抓着一只鸡腿,啃得满嘴流油。
六子过来拍拍巴布尔圆滚滚的肚子,摇头:“这货早晚肥死,比猪都能吃。”
巴布尔不是傻子,他有八岁孩童的智商,但是他不懂英语,听不懂六子等人说什么,他可能知道这群人不会伤害他,所以他只负责尽情的吃,一张毛须茂密的属于成熟男人的肥脸上带着憨厚的天真,让人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