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戊戌那晚从我的房间走出去以后,已经一个月,我没有再见到他,当听说他和杜梓霜并没有离婚时,我没控制住自己的愤怒,一拳砸碎了洗手间的玻璃,在场的女同事都被吓得尖叫,鲜血从我的手上淋漓而下,连我自己都被这个完全无意识的动作吓得呆滞。
我从来没有这么气愤过,从来没有,我打开水龙头冲洗伤口,越冲越疼,后来倪雪告诉我,她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有这么可怜的一面。
我可怜吗?为什么我自己感觉不到。
张楚烨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一言不发的为我处理伤口,人在无助的时候,是最容易被感动的,所以我感动了。
我觉得自己有些自私,人不应该是互相的吗,可我,却一直不太喜欢张楚烨,或许他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许,这一切只是巧合。
张楚烨给我擦药的手突然变得有些僵硬,整个人很怪异,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他震惊的事情。
“老板,你怎么了?”我皱着眉头,因为他的手指正用力掐着我的伤口。
“没什么,上海那边的工作你不要去了,就呆在本市。”
“你怎么能够出尔反尔,我已经通过考核了,为什么突然就不能调到上海了。”我声音一下子提高,本以为自己可以离开戊戌的生活范围了,张楚烨却给了我一个这么突然地决策。
“你确定要跟自己的老板讨论出尔反尔的问题,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
他往我的手上缠着纱布,我一下子收了回来:“老板,谢谢你这么体恤员工,还帮我处理伤口,但是……”
我将早已准备的辞职信交到他的手上,抱歉的说:“我决定辞职。”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不急不缓的说:“我不同意。”
“有规定,提交了辞职报告后一个月你不放也得放。”
“不是还有一个月吗,一个月后的事情,就之后说。”
我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在心里盘算着,只要在多忍耐一个月就好,只求戊戌不要再找我,怪只怪我当时情迷意乱做了傻事,自己犯的傻,只能自己承担后果。
一个月过后,我就离开这座城市,随便去哪,都比呆在这好,跟他共存一片土地上,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现在已经距离我提辞职信的那天半个月了,再过半个月,我就恢复自由身了,我知道,当我遇到困难的那一天,我一定会后悔,后悔放弃这么好的工作,可是不离开,我每时每刻都会心神不宁。
下了班,我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浪荡,我准备抄近路去附近的小吃街,不知从哪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口鼻,我立马处于昏迷状态。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竟然被困在一个四方的铁笼子里,笼子被两根铁链拴着,悬在半空中。我的身上穿着暴露的衣服,几乎就是一件黑色的内衣裤,内裤上有一根尾巴,头上还带着猫的耳朵。
我遭遇了绑架,可为什么会在一个铁笼子里!
聚光灯一下子打在了我的身上,我浑身猛地一颤,发现四周站着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摇摇欲坠的内裤,在那些男人中间有一个人分外的显眼。
他的头发梳在额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贴身的黑色衬衣一丝不苟的扣了起来,纽扣是水晶材质,灯光照过会发生璀璨的折射。
他十指交叉,眼神淡然自若,带着疏离和冰冷。
我的眼角都瞪得疼痛,我无法接受他这张冷漠的脸,他难道真的就这么淡淡的看着这一切!
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美艳的女人,她抽一口水烟,眼神高傲的看着我。
他们是看客,而我,只是一个小丑。
我现在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杜梓霜她说过她要让我付出代价,这一个月以来什么都没发生,本以为她和戊戌没有离婚,就不会对我做什么了,原来她对我的怒气一直在潜伏中。
他们两个相视而笑,好一对恩爱的夫妻……
我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像是燃烧的烈火,一寸一寸,燃完了我所有的理智,我握紧了手死死地抓住铁栏杆,我的指尖发痛,低头一看,竟不知什么时候扎出了一厘米左右的青黑色的指甲,这是怎么回事?
我下意识的将手握成拳,指甲在掌心的触感再一次告诉我这不是错觉,我甩掉了我头上的猫耳朵,靠到了笼子的最里面,蜷缩了起来,用双手遮着自己的身体。
“我操,爷忍不住了,我先上。”一个满身肥肉的中年男人搓着自己的肚皮,下流的说,边说边像我走来。
“滚开!”我朝他怒吼,笼子开始在空中晃起来。
“爷就喜欢呛口的。”
另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搭腔:“胖爷,看来你一个人吃不消啊,不如哥们跟你一起。”
“那你还愣着干嘛,爷今天就试试3p,把她干的直喊爸爸。”
我听着他们污秽的话语,心中的怒火更甚,紧紧握着身边的栏杆,竟然不知不觉的把栏杆给折弯了,我不会……
“把笼子给我放下来!”胖子朝着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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