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死别,绝不生离。”封隐低声重复了一遍,随后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绝不食言。”
付清欢这才解气,“那你松手,我出去透透气。”
“还没气完?”封隐嘴角噙笑。
“我只是想乔装出去看看,眼下是了解千兰民情的好机会,刚才来的时候我看到隔壁对门是个茶馆,里头还有个说书的,我想过去听听,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收获。”
“你想多了,千兰言论管制,严刑峻法,就算是说书的也不敢乱说话。”
“但我们这样一直待在客店也没什么收获,到了未家估计还是要躲起来的,”付清欢认真道,“不如现在出去碰碰运气,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那我陪你。”封隐说完松开手,转身拿了桌上的斗笠准备戴上。
付清欢想到之前受到的忠告,随即换上了一件深色的立领对襟衫,把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后才准备出门。
青龙和玄武见两人出门,随即躲到暗处进行护卫。
结果付清欢和封隐二人一到茶馆,便见里头的顾客都在往外走,说书人也收了醒木,喝了茶准备走人。
“请问,这店是要关门了吗?”付清欢走进了茶馆。
“这会就算不关也没人来,不如跟着大伙一道看热闹去。”说书人说着往外走,茶馆的伙计连桌子都顾不上收,擦了擦手,也提了钥匙准备关门。
“去看什么热闹?”付清欢边说边和封隐往外退,“我们是从别处来做生意的,中途想在这里歇脚听您说书,没想到您和客人都要走了。”
“你不是千兰人吧?”那说书人打量了二人,不紧不慢地跟着人群往一边走,“每年七月初七,千兰北陵南诏三国使臣便要见一次面,今年会面的地方是南诏,千兰派了大皇子出使,而今天大皇子就要路过我们这鹿城,百姓当然是要去夹道相送的。”
“可是素闻大皇子体弱多病,千兰与南诏气候迥异,女帝为何派他出使?记得前年去北陵的可是郑国夫人。”一直沉默的封隐忽然发声道。
“可不是么,原先是要让郑国夫人去的,但是郑国夫人身体忽然病倒了,此事便只能由大皇子出面。”那说书人轻轻叹了口气,“百姓们为此也很忧心啊。”
付清欢转过头看了眼封隐,却被那斗笠挡了视线,她便想去拉封隐的手,结果这一幕恰好被转过头来的说书人看到。
“这位姑娘,你还是别牵这位公子的手为好,”那说书人提了一句,“在外更要注重男女之防。”
结果付清欢还未发话,封隐先是不悦了,“我与她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那也不成,牵手之事当属闺房之乐,怎可在外人面前为之?”那说书人说得一脸严肃,“今儿是让我看到了,若是让有心人看见,去官府告一状,你们这损伤风化的罪名便背定了。”
封隐闻言蹙眉,索性要去拉付清欢的手,付清欢却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封隐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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