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坏事。”
青木和黄瓜听了觉得有理,方打消了去西南的念头。
黄豆叹了口气道:“可惜咱家是紫茄在学医,要是我学了医,就能名正言顺地去了。”
青木慌忙道:“不许告诉你妹妹,千万不能让她去。”
黄瓜和黄豆连连点头,郑家就这一个宝贝闺女,当然不会让她出去冒险了。
黄瓜又纳闷地问道:“这个周姑娘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夸口说,只要周爷爷见了她,就一定会收她?”
黄豆笑嘻嘻地说道:“这个么。等明天就能见分晓。周爷爷今天下午在路上已经遇见她了,要我明天带她去见他。”
连青木也好奇起来,等着看结果。
第二天早上,周菡是被“喔喔”的公鸡叫声惊醒的,又听见清脆的鸟鸣声、狗叫声,夹着低低的说话声。是有人起来放鸡鸭出笼、牵牛出院,厨房也传来响动,农家一天的生活开始了。
她在床上赖了一会,觉得再也没有睡意,就一骨碌爬起来。
跟冰儿收拾完毕,来到院子里,只见郑奶奶头上包着帕子,正在院子里喂鸡鸭,一边跟搓衣裳的马婆子低声说话。紫茄和刘氏在厨房里进进出出忙碌着。
郑家如今只有两个下人,就是马叔老两口,他们的闺女妞妞已经出嫁了。日常马叔都是跟着郑青木夫妻一起下地干活,马婆子在厨房帮郑老太太,郑长河身体不好,就在家做些杂事,顺便看门。
紫茄在学医,黄瓜、黄豆和青莲都在读书。兄妹四人抽空就回来帮忙干农活,差不多的事都是自己动手。
周菡见大家都忙着。就不好意思了,过去问紫茄,可有要她帮忙的。
刘氏一边麻溜地清洗锅瓢锅铲,一边对她笑道:“周姑娘,你是客。初来乍到的,对咱家也不熟悉。就不要客气了。要是觉得闷,就去河边走走。青莲在河边放鹅,到吃早饭的时候,跟他一块回来就成。”
紫茄帮她准备洗漱用具,一边道:“周姐姐。你先这么着。等过两天住习惯了,再帮我吧。”
周菡高兴地点头答应了。
洗漱完毕,跟冰儿出去河边溜达,用心打量这山村景致:背靠青山,前临流水,近处柳垂金线、桃孕芳蕾,远处阡陌纵横,村郭隐隐,令人觉得心旷神怡。
她不禁叹了口气,望着雾气袅袅的河面出神。
等下去书院,该怎么办呢?
似乎她的担心都白费了。
等吃过早饭,随着黄瓜兄弟一块来到书院,出乎意料的,山长周夫子已经在前厅等着她。另外还有好几个老夫子都在座,以及不少学生,都想看看山长会不会收下她这个女学生。
周菡怔怔地望着昨天下山时遇见的那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禁不住鼻子一酸,两手不停地绞着,却说不出话来。
周夫子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温和地冲她笑了一下,问道:“就是你想见老朽?”
周菡眼神闪烁,似在紧张掂量什么,又似犹疑不决,对他的话恍若未闻。
黄豆见她呆愣,急忙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胳膊,小声提醒道:“周姐姐,周姐姐?”
嗳哟,没见过世面的,看见名士大儒就傻了!
他奇怪极了,若说听了周爷爷讲学,或是看见他的文章和字画发呆还说得过去,这会儿对着一张老脸发什么呆呀?周爷爷固然气度不凡,可两人见面才说一句话呢,难道她透过周爷爷满脸褶子,就看出他满腹经纶?
周菡被黄豆戳了一下,立即惊醒,见周夫子正凝神看着她,有些慌张无措,结结巴巴道:“晚辈晚辈见过见过山长爷爷。”
双膝一软“扑通”就跪下了,冰儿赶紧也跟着跪了下去。
就听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周夫子不禁莞尔,抬手道:“起来说话。姑娘叫什么名字。”
周菡见他十分和气,心中一阵高兴,对周围人的嘲笑也不理会,也不起身,依旧跪着,甜甜地告诉道:“晚辈姓周,名字叫周菡。”
周夫子挑眉,开玩笑道:“跟老朽同姓,难道是亲戚?”
众人又笑。
周菡却点头道:“是亲戚!”
黄瓜和黄豆傻眼了:不是二叔的拜把兄弟么,怎么又成了周家亲戚了?
周夫子也一愣,随即含笑问:“那姑娘说说,姑娘是周家哪一房的?老朽不记得族中有人去了岷州。”
周菡眨眨眼睛道:“哪一房不重要,重要的是晚辈跟前辈都姓周,‘五百年前是一家’嘛!”
周夫子就笑道:“此话有理。那老朽就认姑娘这个亲戚,不枉你刚才叫我一声‘山长爷爷’。”
一旁的殷夫子鄙视地瞅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占人家女娃娃便宜!”
说笑已毕,周夫子认真问道:“周姑娘真想进书院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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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是三更哈。(。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