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阅览了一篇关于如何弘扬国学的杂文,起初从作者广征博引的论据中,对作者的阅读积累很是佩服,但在读到后面的归结议论部分,又大失所望。原因是对于国学的定义不客观--尊崇“儒学”为国学,思维的立足点就有问题。
我还是从自己发表的几篇骂声较多的习作杂文说起吧。第一篇谁来替包二奶的男人说话(后来有网站转发改成谁来替出轨的男人说话,改的很好我支持),站在一个出轨男人的角度,真实地展现了“我”的立场,一个本意是面对你的婚姻伴侣出轨,你应当首先作些什么?从“我”出轨的理由上,你要默默反思自己的另一半在背叛你的问题上,检讨自己在亲和力方面失败的原因。比如说夫妻间性生活的技术技巧更新,比如说夫妻间情趣的培养和更新,比如说主动去学会一些温柔体贴来提高感情质量,比如说经常关注对方的思想情绪变化,特别在对方压力、压抑较大时少一些无谓唠叨和抱怨,多一些理解。再一个意图就是出轨的男人是人,充当第三者做了二奶、情人的女人也是人,不要用“异类”的眼光看待他们,容纳接受他们,使他们在社会、精神生活两方面走出阴暗,因为他们也是一个个鲜活生动的个体的自然人。很多读者曲解为我在公开宣传包二奶,于是乎招来一片骂声。
第二篇胜利属于萨达姆,我是从一个男人的角度,从一个维护本民族独立、统一的民族领袖出发,来赞扬这个“暴君”的。就有人骂我“奴性媚骨”崇尚杀戮。不用我再去辩解的,看看萨达姆的“杀头罪孽”之一,屠杀涉嫌伏击暗杀他的那140多个犯上作乱村民,与今天死在伊拉克战火中的几十万村民,该砍谁的头颅?美国鬼子不进村,萨达姆不死伊拉克就不会有流血与死亡!
第三篇关于网络文学及其写手的申辩。我以为构成文学或者文坛的有这样几个要素,写作群体、阅读群体、作品以及承载作品的介质。四个要素里阅读群体是主体,因为写作群体也从属于阅读群体。作家不等于文学、文坛,知名作品是阅读群体推出来的产物,也不等于文学、文坛;至于版印书籍或是电子刊物都是作品的载体,谁贵,谁贱无需争论的,是时代科技的产品。我的观点是作家也是写手,是较早入门,较为熟练的老写手;网络写手也是写手,属于技术技巧尚在磨练中的新写手;版印书籍是文学作品,网络电子刊物也是文学作品,说到网络文学作品的质量,与版印的文学作品有可比性,也有不可比性,总是在成长提高过程中嘛;没有必要去厚此薄彼。
由此展开来,一些人在回顾历史的时候,对蒙古人大汗入主中原,对满清入关耿耿于怀,总是以为自己是汉人,哪怕叫隋炀帝那样的暴君虐待,也不愿接受乾隆盛世的太平景象;无视于蒙古人和满人在国土拓展上,给予中华民族的伟大贡献!在研究本土文化时,沉溺于“历史悠久、积淀丰厚”的国学,不去放眼全人类的博大文化精髓,固守“民族主义”的老书柜自爱自恋,把民族与文化也用“大汉族”的毛笔圈定起来--说到底,还是中国传统教育的死结--误人误国!
从小学启蒙,就跟着老师用教科书定位的观点,这个是对的,那个是错的,教科书里观点,即是老师的观点,也是学分的观点;旨在培养顺从、认同、被奴役,磨灭了生动的个性和人性,这个原因是很多教育学家认同的事实。为什么汉人出不了诺贝尔,盖茨?那是我们背负了太重的劣性文化遗产!然而,我们悲哀的看到自己天真烂漫的孩子,至今仍然继续着在接受这种教育的奴役!
从现实到网络,我们吵吵骂骂,争论不休的焦点几乎一样:谁是对的?我们让这可恶的“对与错”贻害了几千年啦!谁对,谁错?原本大千世界对错本无定数。陶渊明不为斗米折腰,朱自清不吃外国人的救济粮,视为气节美传;那勾践呢,尝胆尝粪也是气节,周恩来同志如不折腰,文革风暴他岂可全身而退?他们也是人中龙凤呀!在此时此地是对的,彼时彼地就不是对的;有人感叹“80年后”没有信仰,是垮掉的一代。我却在心底窃窃暗喜,他们不盲目崇拜信仰,注重现实,很平和,没有激扬斗志,远比为了“理想”大串联、上山下乡闹革命的先辈们成熟的多。
我们需要“理想”么?不是!“理想”往往美化,整合了一个庞大的社会群体,被一些政客们利用,要么群起而动推进历史,要么搞乱社会秩序,创伤流失巨大的社会财富,常常是权利争夺的工具。我们需要安居乐业的歌舞升平,我们需要谁的煽动都不去理会,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去辨别是非的多项思维方式!我们不必要去关注孔老夫子和鲁讯,他们的思想和成名是那个时代的需要,是当代的政治赋予舆论工具的炒作!他们同时代的思想家、文化人一样伟大,只是没有写进我们见到的教科书而已!
我们面临的首要问题是学习怎样独立思考问题,思考的结果是如何说服自己,而不要急于,也没有必要去让别人接受自己的观点。我们悲哀的不止是与西方人的物质生活水平差距,更大的是世界观,方法论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