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喝过酒
方青在恐慌中,偏偏又想起刘俊白天那句“酒后乱性”来。
尽管我不承认,但是地球人都认为我是个女儿身!真没办法,得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
就一间16平方的木屋,又没什么大的家具——
床,!
方青匆匆把刘俊的外套裹到头上,爬到床下去
“砰!”门被来人重重踢开,一阵旋风卷着雪花一齐涌进,原本较为温暖的屋里骤然变冷!
“有人来过?”此人嘀咕着将手电照到了毛毯上——
方青爬到床下后,故意将毯子扯下来遮住自己。
好在这人并未怎么留意,怠倦得抚摸着鼻嘴一屁股瘫到床上。
好大的酒气,该不会是个强盗吧?不过他至少应该是这儿的主人
她微微皱起眉头,心里开始烦起来——
长这么大,她还从没这么狼狈过,躲到人家的床下去。
“主人”好象觉察到什么不对劲,把毛毯放到鼻孔前嗅着。
这时异常的安静,除了外面隐约的风雪,方青能听到他像狗一样的鼻子翕动声。
“女人的香水味?”
他喃喃道,站起来伸着鼻子到处闻,接着重重落到钢丝床上——
众所周知,钢丝床的床面离地是很低的,这一坐可不上回的地方,而是恰恰落到方青胳膊上。
他触电似的抓起电筒蹦开,猛地一扯毛毯,手电准确地落进她的眼里
“啊”二人同时大喊起来,彼此声音里都充满了恐怖与惊慌,!
这足足七八秒钟的呼嚎之后,男子一声暴喝:“出出来!”
方青用外套紧紧捂住眼,只留出两只大大的眼睛:“不!”
“快!快点出来要不”男子有些不知所措“要不我报警!”
方青一听最后二字,如释重负呼出口气,依然捂住头,慢慢爬了出来
强盗是不可能报警的,这点她明白。
几番闹剧后,她亦知道自己的这张脸太容易惹祸,所以一直给藏着。
“你是谁?”来人用手电上上下下地照射着她“鬼鬼祟祟躲在我床下干嘛?”
我懒得理你,刘俊回来有你好看的,哼!你要换在我以前,你还不一定是我对手
方青背kao墙壁站好,扯住外套不吭声,她想拖延时间。
“小姐,你可以开口说话吗?你是不是迷路了,”男子的语气越听越不像是坏人“告诉我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方青凝视着他,还是不说话。
“唉难道是个神经病,和我一样,深更半夜来到这里?”
“你才是神经病”方青受不了了,大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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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子在黑暗惊讶道,随后又摇头“不可能,她怎么会来这里?对了你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好吗?我我不是坏人。”
男子的疑惑,使得方青亦开始茫然:这个声音有几分耳熟。
“我不!”方青倔强地索性把头全蒙起来,传出瓮声瓮气“我告诉你别乱来,我朋友马上回来了!”
“哼!我要乱来,还会和你这么多废话吗?”男子放下手电,从衣袋里摸出一只蜡烛“幸好我带了这个!”
方青再次透过缝隙时,只见木屋里已是一片温柔的烛光。
她开始慢慢从脚到头打量这不速之客
“阿剑!”
她刹那间哭喊起来,扯掉了头上的外套。
就像遭到雷击一般,荣剑惊得差点从床头跌到地上去,继而不顾一切扑来:“男男,你你怎么会在这鬼地方”
他心痛地注视着梦中情人,见她瘫软到地上被冻得瑟瑟发抖,几度想把其搂到怀里都放弃了念头。
“带我走!快带我走”方青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时间涕泪交加“求求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荣剑边说边摸出手机拿到耳边“我kao,没电了!”
他迅速拖下皮大衣罩到方青身上:“别哭了好吗?我们走马上离开!”
忽然,他发现方青眼神迷离地注视着自己
那温馨的烛光摇摇曳曳,方青的意识忽地被一种浓郁的感动所占据——
仿佛曾有这样一个夜晚,和眼前这个男人有过那么一次相处,而且浑身荡漾起一种好幸福好幸福的感觉
迷茫中,方青隐隐约约看到荣剑的身后墙上,贴着一个大红的“喜”字——
而他的衣服,却成了一身大红的新郎官红装!
方才被扔掉的刘俊的外套,却成了新娘的盖头
那我这一身穿的岂不是?
方青不敢往再自己身上看,她的潜意识在努力排斥这荒谬的幻象,可她感动力不从心,根本摆拖不了这心灵的震荡
就仿佛前不久和他在雪夜中相拥一般,她觉得这一切异相都来得那么的和谐自然,明明不够了解的一个男人,却仿佛几百年前就已与其深深的相爱
“男男,你怎么啦?别怕啦,有我在!我们快走”荣剑用力摇晃着他的双肩,好不容易将她“摇”回了现实。
她立时懵懂站起,任由他拉出门去。
一出门,风雪便迎面扑来——
“跑快点才不会冷,男男拉紧我!”
阿剑,这算是三界因果吗?前不久我去你家看你,将你从死亡的边缘拉回,而现在,却是你带我拖离苦海
方青顾不上刺骨的寒风利刃般刮着脸,不断地将耷落眼前的长发撩到脖子后去
“阿剑,这里离家有多远?”她庆幸地用汉语大喊着,不知为什么,在她眼中险恶的世界里,只有同此人才能舒畅地用国语对白。
她很喜欢这感觉。
“太远啦!走公路的话,都有二十多公里才到附近的集镇!”阿剑目光迷茫地停下“若是走山路,翻过眼前这座山,就只有八公里!”
“那我们翻山!”方青果断地决定,她看得出:文质彬彬的荣剑绝对不是刘俊的对手,万一在公路上给碰上了的话——
这个时候,什么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而武力,却代表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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