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我在教训她,还是成了她在教训我?
方青纳闷儿着,随手拿起签字笔把玩,不住的敲打着桌面——
你这小家伙,是我致命的弱点呀
一激灵回过神来,她触电似的把笔扔掉。
不行,她分明对我有恃无恐,最后那句话,简摆明是在威胁我不要管她的闲事
这真好笑,你只看到我表面过的锦衣玉食的生活,于是也想来分杯“羹”?
你要钱无所谓,可你要的不是钱“生存”二字当头,我不能继续让你留在这里!
算我自私也好,说我无耻也罢,这蝼蚁都尚且偷生,我方青,可还只是一个24岁的人,我还没活够!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还没来得及改善自己被动的处境,你又冒出来对我形成威胁
可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方青终于开始珍视性命、不甘任人宰割起来,她开始盘算好几个问题:
杀了许琳?我做不到,不过她一时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暂时可以先不管她;至于阿俊,他还不至于害我看来关键还是得先摆拖那好像已经上瘾的药——
张嶙,不错!也只有你,才能让我走出第一步来
正思忖着,席氏首席执行官微笑着来在她的面前。
“张张先生!”
她吓了一大跳,不知怎么的,她特别害怕对方看自己时那阴险的眼神,仿佛能洞悉出自己想要摆拖其控制一般——
“呵呵”张为祖毫不客气地坐到她的位置上来“这会没事儿做呀?”
怎么回事
方青有些发懵:
这个人,在单独同我说事情的时候,从来没这么温和过呀!
“嗯嗯”她微红起脸来,礼貌的问道“张先生要喝点什么吗?我去给你拿。”
“真像搞接待的啊,不过不用了,”张为祖取下叼在唇上的烟斗,向她招手示意道“你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尽管千万个不愿意,方青还是畏惧地咬紧下唇,可怜巴巴的徐徐kao过来。
“啧啧”老狐狸拉起她一只手来,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她,满是赞美。
老色狼!
方青感到自己的手像被一只狮子把玩着,随时有可能被对方生吞下去
不过当对方的手在她微翘的屁股上重重拍下两巴掌时,她终于愤怒地跳开来——
“张先生,请你自自重!”
她面红耳赤,感到无地自容。
“哈哈哈,!”张为祖开心道“确实是个生儿子的命相!嗯我喜欢我喜欢!”
畜生,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阿青是吧?”
“嗯”方青难堪地捋着头发,另一只手借势掩住胸脯,她不想让这老东西再有什么想法。
“以后你也别’张先生张先生‘的那么生份了,就叫‘dad’好了”
你少来!你别假惺惺的想同我套近乎
心里想着,脸上却扮出受宠若惊的惊讶:“真真的吗?”
“看来呀,你也认命了,我也就放心了!”张为祖幽幽地注视起她来“不过,是时候你应该做出点实际的事情来了!”
“张先生请吩咐”
“嗯?!记性这么差的吗?”
“是dad你请说!”方青lou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感到恶心的隐隐涌现。
“在圣诞节前,你必须搞清楚,席成达为现在的儿子,准备留出多少财产?这是其一;再有最重要的,你得强迫他增加划分到席冰男名下的股份!”
“这!”方青为难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着手呀!”
“你没脑子吗?话我是给你说清楚了,”张为祖摸出一个小袋子“陈月已经把你的药带来了,按每天三粒,只有到圣诞节第二天的份量,你听清楚,若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就准备自生自灭吧”
他把袋子扔到桌面上,径自离开,拉门之前意味深长回过头来,对傻愣愣的方青补充了一句:
“你若能出色的让我们计划实现,我会同意让我儿子娶你 !”
“去你妈的!”见老狐狸离开后,方青终于第一次骂出了声,将一本资料狠狠地朝门砸去“难道我现在这样很差吗?会没人要吗”
烦!
怎么可能莫名其妙让席董修改遗嘱?
你这不是要我赶鸭子上架吗?
冷静一定要冷静
陈月接到酒店的通知后,就立刻赶回汉城。
卡伊失踪的事,她不敢告诉张为祖;而让她吃惊的是,她做梦都没想到:方青这是“宠物”竟然对自己配制的药,依赖在日益加深——
她严肃催促张为祖对这场骗局的进展,毕竟她也开始恐惧起来:方青现在对她的鲜血需求量,已经大大超出她自身恢复的速度
张为祖历来雷厉风行,儿子遭遇袭击后短短十多个小时后,他的手下已经利落地解决了罗风最信任的左右二“臂”并扔下话头:48个小时内不来亲自当面向张嶙认错,后果,会更严重
两件事儿就办成了一件,下午方青没有心情与阿光几人谈论节目的问题,呆呆看着几人练了一会,便悄悄的离去。
来到医院,在路上考虑好去先看看荣剑,不料一踏进医院的大门里的电梯,便瞧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金教授。
“真是幸会呀席小姐 !”从电梯出来后,金教授友善地同她打起了招呼。“阿当你们先过去,我有点私人的问题请教教授”
阿当是成熟男人,当然明白她话中“私人”二字的含义,立刻和阿银回避开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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