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很小,唧唧喳喳坐上去,我们都忍不住笑。一米八几的老公架着胳膊,圈着双腿,煞有介事地“掌舵”重量不轻的我侧着身子“委曲求全”地“殿后”八岁小儿,手舞足蹈,不安分地站在脚踏板上。环顾四周,我们不好意思地吐舌头,深感有种“欺负”摩托的味道。虽然遭到老公屡屡警告,儿子仍奈不住好动的天性,时不时回头和我笑闹,弄得频频出现小小险情,引得无数次惊叫和欢笑。春风拂面,手擎风筝,一路扬尘而去,儿子兴奋地唱:波斯猫闭着它的双眼,波斯猫踮着它的脚尖儿,无可奈何的老公,拍拍小家伙的头:波斯猫,你就不能安生点儿。
目的地是市郊的独山,我们决定从后山上去,找一平坦处,放风筝。明媚的三月,小草刚刚返青,雪白的梨花却盛开了!草丛里,一群喜雀舞蹈似地落下又飞起。心情不觉荡漾开来,儿子举着风筝奔跑,老公富有经验地放线,很快,风筝顺利地飞上了天空,象一只美丽的蝴蝶,在风中翩跹。情不自禁地,我小声唱起很流行的歌曲两只蝴蝶: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趁着清静无人,五音不全的我壮胆提高了分贝。饶有兴味地放风筝的儿子,忽然惊呼:爸爸,快拿担架来!夸张地做晕倒状,我又好气又好笑,追打着“质问”:真有那么难听吗?儿子一点也不给面子:难道不让我说实话吗?老公在一边贼似地窃笑。真伤自尊!
归途中,我们走走停停。碧绿的麦田,袅袅的炊烟,鸟儿婉转的啼鸣,太多太多的景致吸引好奇的眼球。兴致所至,我们索性拐上土路,停在涵洞旁边看火车。远远地,一列火车呼啸而来,近了,再近了,正看得津津有味,忽然,老公大喊一声:快跑!火车冲过来了!冷不丁,把人吓一跳,三个人拼命而逃。定下神来,我逗儿子说:你可真自私啊,关键时刻,也不想到救妈妈。儿子羞赧地抓耳挠腮,显出万般可爱,半天,灵性过来,揪住他爸的耳朵,不依不饶:都是你捣的鬼!我和老公很快乐地笑。
暮色四合,清脆的马达声再次响起,恋恋不舍的我们直奔回家的路。老公打着胡哨儿,儿子一遍遍唱着酷爱的波斯猫,我实在忍不住“折戟沉舟”般哼唱老鼠爱大米。这次,儿子倒挺配合,声情并茂,和我一起欢歌:我—爱—你,爱—着—你,就—像—妈—妈—爱—大—米。我差点“昏厥”笑着感叹,我们家有大“本山”小“本山”儿子顺口接到,就是没有“赵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