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坐下了,最中间的位置。众人也随后坐了下来,可一听到刚玩到哪儿了,又一个个的将注意力琐到我身上,再瞅瞅那三杯倒好的白酒,似在犹豫该不该说。看来这东北人“性格直爽”的定论也不完全正确,一个个狡猾的很呐。
他应该也察觉到了,端起其中两杯酒,递了一杯给程某人,“兄弟们这段时间辛苦!来,咱一起干一杯。”他冲我扬了扬酒杯,好似在炫耀他的功劳。一杯老窖,一口,见底。
众人见状,纷纷叫好,端起酒杯,“一口闷,感情深”……
围,就这么解开了。
喝酒的继续喝酒,掷色子的继续掷色子,他望着我之前玩过的那堆色子,说,“嗯?你们怎么不继续啊?这里的人呢?”
然后唰唰的四双眼睛全部都转向我,他了然的笑了笑,“噢……你还愣着干嘛啊,过来。”
磨磨叽叽的走了过去,他一把把我拉下,坐他旁边,然后抓起色子冲“黑哥”,程某人几个说道,“来,咱哥几个玩玩儿。”
他没看着我说,看来是没要我参与,我不由得舒了口气,谁知,他又补充了句,“你这小丫头看着酒量不错,要是我输了,你替我喝。”
我立即被这句话给呛道,“为什么啊?”
“嗯?怎么,不愿意?”他威胁的冲我晃了晃色子,似有一番“你不答应就有你好看”的阵势。说完也不待我说话,就开始了。
我郁闷的在心里问候着他妈,怎么有这种人啊,我这又是招谁惹谁了,今天看来不整死我这小丫头,他们是不会甘心,我压根就不知道他技术怎样,只是看着那一瓶瓶晶透的液体,就泛起一阵反胃,但这个时候走也不是,只好强忍着,实在是坐立难安呐。他察觉到了,侧过头问我,“怎么了?”
“没怎么。”
他将信将疑的瞄了我一眼,回过头却发现这盘他猜错了。“谈哥,这盘你输喽。”不言而喻的起哄声,看好戏的可不少。
我猛一哆嗦,望着那杯倒好的白酒,心有于悸的看向他,他也反过来看着我,抿着唇什么都不说,意有所指的看着那杯酒。同桌的几个都在看着,全在等着一出好戏。几双眼睛盯着的感觉真不爽,我不想再拖延下去,伸过手端起酒杯就一口灌下,他似乎有阻止之意,却没料到我速度那么快,他还是慢了一步。
老窖下肚,胸口的难受感再度袭击,“不好意思,上个洗手间。”
立马起身,往洗手间奔。
趴在洗手池边狂吐不已,中午没吃饭,晚上宵夜时间还没到,早上所吃的早餐还剩下点残渣,混着气味浓重的液体,软耷耷的趴在台边。
估计是吐的动静太大了,他冲了进来,扶着我欲将坠下的身体。一脸的焦急与不满。“你,又没吃晚饭?这又是第几回醉了?”
“我这,不是醉,是吐的。”我固执的纠正他的说法,确实不是醉,我喝酒很奇怪,喝得越多,人反而更清醒,只是每次承受不住的总是自己的胃。
软绵绵的语气让他叹了口气,终于没再跟我争论。“来,喝口水漱一下口”
平息了呕吐的感觉,靠在他胸口,浑身已近虚脱。他将我微乱的头发理了理,附在我耳边温柔的说道,“我抱你去楼上休息下,好不好?”
我愣了,这什么意思?休息?把我当什么了?下意识的使出力气要脱离他的怀抱。他却抱得更紧了,蹙着眉,“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你,我没醉!我不需要你所谓的休息!我真没醉,心里明事的很,知道今天是我一个人看包厢,知道还得服务,知道还得收小费,知道……”我极力的冲他嚷道,没待嚷完,他就吻住了我的嘴巴,灵活的舌头冲破了我牙齿的阻碍,疯狂的纠缠着我的舌头,气息越来越混乱,扶着我胳膊的手开始滑向我的腰间,在我的后背摸索着……“喝,喝。”外面一声吆喝,激醒了我,猛的一个激灵,强力的推开了他,他满眼欲求不满的看着我,却又立刻清醒了,帮我整了整微乱的旗袍,有点难为情的说,“唔,没事了,我们出去吧。”。
他的嘴边还残留着我的唇蜜印子,我“噗”的笑出了声,然后踮起脚用手里的纸巾给他擦了擦,他惊讶的挑了挑眉,我以为他是惊讶嘴边有我的口红印,就将纸巾给他看,他却一把搂住我,“你个小妖精,****我。”
这罪名可不小,我立马申诉道,“我哪有?”
“你用你擦过嘴巴的纸巾擦我的嘴巴。”
“啊?”我瞠目结舌的看了看手里的纸巾,确实,是他刚扯过来给我擦嘴巴的。上面还残留着水渍。